Thursday, March 28, 2013

归回安息吧,朋友




那天听某博士讲解《创世纪》,讲到上帝用六日创造天地,在第七日安息了。他表示许多人误解了这段经文,以为上帝做了六日工,累了,要休息一天,过后又继续再做工。其实上帝是用六日完成了造物之工,在第七日歇了他所做的一切,安息了。这安息是一直持续,因为创造的工业已完毕,这也是上帝为亚当所预备的,就是享受安息、管理看顾园子。只是当亚当夏娃犯罪后,人才开始失去这安息,直到基督来到,引领我们重新得着那与上帝同在的安息。

朋友从某大会回来,显得神色凝重。他痛心的看到一大群资深的牧长,在台上滔滔不绝的喧嚷的不外是如何到国外去观摩别人的教会如何有(人数上的)增长、如何在别人的教会学习了什么增长策略。然而,这些人回来后依然在堂会中一筹莫展。朋友的闷纳的是为何他们不是在大会报告在上主面前领受了什么异象,有了什么方向带领。不是上主呼召了他们,使他们走上这事奉的道路的吗?是什么使他们不再听到主的声音?

听到朋友的内心话,我无言以对,脑海中忽然浮现了中古时期的修道者。他们大多数为了回应上主的呼召,舍去一切,变卖财产,捐给穷人后选择远离人群,过着一种以亲近上帝、等候上帝为首、以祂的话语为粮的生活。这些人对世俗的事显然是毫无把握,可谓食无求饱,居无求安,但对上帝的事却比谁都有自信。许多居住在城市的人,不厌其烦的长途跋涉慕名而来,寻求他们的教诲、祷告、按手,希望能够从他们身上寻找到上帝的启迪和亮光。

反观今日的自己,生命言行无法反映出召唤主的权柄与能力,讲道流于八股,祷告毫无能力,关怀流于形式,每日大部分时间都耗费在令人眼花缭乱的事工上,不论是旁人或自己,都欲以忙碌的事工来证明自己的存在价值。除此之外,也编排了频密的探访行程,想通过不断的接触来挽回渐渐远离的会友。但在面对会友种种的生命/生活困境,往往能够提供唯一实际的援助就是金钱(穷到只剩下钱)。当教会越显得步伐沉重、举步难行时,就想用更多的计划、节目来力挽狂澜,结果搞到大家更没时间亲近上帝或默想他的话。当人听不到上帝的声音时会怎样做呢?其中一个方便之门自然是欲以他山之石(观摩仿效),杀出一条血路,忘记了自己是从哪里来的。

因为我的百姓做了两件恶事,就是离弃我这活水的泉源,为自己凿出池子,是破裂不能存水的池子。《耶利米书》2:13

今天我们需要的恐怕不是更多的训练、更多的策略或活动。我们需要的乃是归回安息,学习放下一切的来跟随主,亲近祂、等候祂,听祂的声音。

“若不是耶和华建造房屋,建造的人就枉然劳力;若不是耶和华看守城池,看守的人就枉然警醒。”《诗篇》127:1

所以,我们务必竭力进入那安息,免得有人学那不信从的样子跌倒了《希伯来书》4:11

Saturday, March 2, 2013

少年Pi的奇幻漂流


观赏《少年Pi的奇幻漂流》The Life of Pi 之后,对李安或者说现代西方人所持的宗教观有些话说,至少要让我的孩子知道。首先对于标榜个人主义、自我负责(中心)的西方人来说,他们认为基督教那套上帝差遣无罪的爱子耶稣,为犯罪堕落的人类代死,以挽回人类的道理,是盲塞的。他们再也无法理解“让无辜的人牺牲,为有罪的人赎罪”的逻辑,所以他们響往印度教思想所展现的那种泛神、没有绝对的思想。为什么新纪元思维和印度教思想这么容易挂钩?偶然在《大使命》双月刊看到严凤山写的这篇《印度教的信仰迷思》,简易的对印度教信仰做了分析,就转载于下。


《印度教的信仰迷思》
嚴鳳山

印度教是甚麼?為甚麼印度教好像充滿了神祕性?對印度教有研究的畢氏說,解釋印度教仍是困難重重,因為這宗教沒有核心組職和信條,也沒有創始人,有的只是層層的信念和生活指引。(Source: Adrian Mayer, India, New York: Smith Mark, 1995) 印度教給人的感覺也可以說像一些咖哩香科,混雜了不同的男神、女神、日月星神,像是信仰萬花筒,又像是進入了世界宗教博物館。

導演李安執導的《少年Pi的奇幻漂流》(The Life of Pi),可以解說部分印度教的現象 (以下資料來源:嚴鳳山〈李安與皮辛的宗教信仰〉刊《時代論壇》1318)。從電影所看的影像,給人的感覺是色彩繽紛、輝煌奪目,與印度千變萬化、包羅萬有的文化很相近,電影內的奇幻故事也與印度教的神秘相呼應。這齣電影是講述印度少年皮辛(Pi)一家和動物園內的動物移居北美,在太平洋遇上海難,幸獲置於救生艇,卻發現船內有凶猛的孟加拉虎,而船外則是茫茫無際的海洋。少年皮辛靠著其宗教信念,在大江大海中,深信必有神靈扶助,因而產生心靈力量,無畏懼地與孟加拉虎共處一船。同樣,憑著盼念應付風急浪湧的時刻。

李安在這電影見證人在急難旅途中,實踐心中所盼所信,便不怕進入冒險之旅程,無懼旅途遇見的攔阻。這電影可以導引觀眾思考人生旅途,若沒有信仰的人生,如何能踏浪迎風笑猛虎。也許這是皮辛帶給無信仰觀念的影迷思索的問題。不知道這齣電影會否啟發在無神論環境中長大的社群思考信仰, 特別是一些活在逆境的中國觀眾形成一股風氣,追求信仰所帶來的力量?

從另一角度看,這電影亦反問惟獨跟隨基督的觀眾,普世宗教是否大致相同?在小說中,皮辛深信所有宗教都是一樣,印度教徒、穆斯林信徒和基督徒的信仰都是一樣,條條大路通羅馬,相信牛鬼蛇神的都可以上天庭。皮辛也認為,在世界宗教比較上,實踐信仰方面或許有些差異,但信仰的終極結果才是最重要。自少在印度教長大的皮辛有一個偉大包容的心靈,這也是印度教徒常誇讚的。對他來說,信甚麼神並非很重要,信心才是最重要。這齣電影反映了印度教和其它宗教相比,它來得更具包容性及多元化。

若要更明白皮辛的宗教迷思,便要瞭解印度教的哲理。以下簡單描述印度教特色:

1. 多樣選擇的宗教
筆者個人認為印度教最吸引世人的地方是可自由選擇所敬拜的神和偶像。印度教典籍其中一本聖書《薄伽梵歌》(Bhagavad Gita) 第四章十一節如此說:
無論如何,無論怎樣的人接近我。
我也會如此接受他們:
他們可能會選擇不同路徑(宗教)
最後也能遇見天神如我!。
Whatever and whichever way men approach me
Even so do accept them:
Whatever paths(religions) they may choose
Finally lead to me Om!Arjuna
所以,每個印度教徒都認同信仰自主權。印度教便成為「自我決定」的宗教。在新德里大學教宗教哲學的捨揚達(Satyendra)主張,印度教引人入勝之處是神化身為不同形狀,只要信徒有信心,可以敬拜阿拉、耶穌、濕婆神、猴神或自己 (也可稱神),都是大同小異。所謂「條條大路通羅馬」,這就是印度教徒堅持的理想信仰。捨揚達認為印度教能容納所有宗教,也是容忍其他最多宗教的團體(資料來源:Satyendra Kush, Dictionary of Hinduism 2000, Sarup & Sons Press: Delhi)。因此,這樣的鼓吹宗教自由,也構成了後期的新紀元運動(New Age movement)。那些「我思故我在」到「我想我是神」的思想,蔓延到歐美及亞洲。

近期有統計指出,在北美居住的印度教徒計有70萬之多,當中包括不少非印度人在內。若你的朋友也曾想過自己是神,便可計算在印度教徒人口之內了!(嚴鳳山〈撲朔迷離的印度教〉刊《播道差傳月刊》20052)

全文请看以下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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