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当一些读过书的信徒听到牧者传道以灵意或寓意来讲解圣经时,会发出会心一笑,认为这是抽离圣经处境的任意解经。但无可否认的是,初代教父们以寓意、类比的解经法,成功的将新约与希伯来经典(旧约)接轨,使基督福音不致被误解为在公元初期随耶稣而来的信仰,而是源远流长的紧扣于开天辟地的创始之举,一举击退了来势汹汹的马吉安主义,使基督徒的福音不致摒弃了整个旧约。
随着时代的变迁,寒来暑往,物换星移,人们对圣经的解读,也呈现的新面貌。女权运动,妇女解放,环保,社会公义等成了全新的解读进路。讲台上讲员开始将“环保”列入上帝创造亚当的目的之一,以示与时并进,忘记了在罪进入世界以先,“保”不会是一个议题。
从现今腐败堕落的世俗政权,一些人着眼旧约时代的先知功能。在旧约时代,不论是以色列王国还是亡国时期,先知都扮演了一个疾恶如仇,视腐败政权或君王如洪水猛兽的角色;对这些专制阶层总是疾言厉色,常置自身的生死于度外,誓死也要成为宣扬上帝公义、信实的代言人。因此,一些人开始推广时代先知的精神,呼吁教会、信徒也必要对世俗政权发出高举公平公义的批判,揭发一切的不公和不义,使人认清政权伪善和虚假的真面目。
从旧约先知过度到时代先知的想象,我想他们应该忽略了一点,其实是一大重点。这恰恰就是学者所强调的处境。
打从罪入了世界开始,世俗政权本来就是乌烟瘴气,一无是处。上帝为了使人不致失去盼望,乃拣选了以色列,作为世界之光,展现公义治国之道,成为列国反省之据。因此,上帝与以色列民立约,赐下律法诫命,使以色列民通晓治国生存之道。无奈以色列君王大都心地刚硬,反倒喜爱随世界而行,更常变得比世俗还要世俗。上帝基于盟约,乃差派先知,作出种种声色俱厉的批判,期望肇事者能够回头是岸。重点是,先知批判的基础,乃建基于以色列与上帝的盟约,不然这只会是单方面的一厢情愿。
在新约时代,上帝拣选了“教会”,成为世界之光,展现新人类的新样式,成为世人追随的榜样。教会需要常常反思的是,面对世俗政权的腐败,教会要能拿出那基于上帝真理的治理榜样,好让世俗政权参照。但往往在教导人们“若政府做得不好我们就可以否决它”的同时,在教内教会教导的却是无条件的服从。倘若教会所做的比世俗政权更甚,教会要如何成为世界的光呢?
因此,若要成为时代的先知,应该是由洁净“教会”开始,而不从是世俗政权开始。理由很简单,因为教会是由一群决志悔改,愿意顺服真理的人所组成,但世俗的人却没有承诺他们要坚守公平公义;至少在基督徒属少数的亚洲国家,事实是如此。
说到时代的先知,我可以想到的是诸如慈运理、马丁路德、加尔文甚至约翰卫斯理等人,因为他们的反思与批判,是由教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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