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会的赞美敬拜部邀请到“开拓者传播”的John Moi弟兄亲自来给负责敬拜侍奉的弟兄姐妹提供为期三个月的培训。虽然课程的规定是每次提供两小时的训练,理论实践兼备,但他每次的培训都超时,尽力让弟兄姐妹掌握所教导的,充满服侍的热诚。上周末他在芙蓉多留了一晚,主日也以歌曲与话语与大家分享上帝的爱。过后也有机会和他夫妻交谈,进一步了解他服侍的方向和抱负。他也邀我一起到KL找思问(Wesley)交流,当然期待这样的一天。愿上帝大大使用他的团队,成为众教会的祝福。




教会的赞美敬拜部邀请到“开拓者传播”的John Moi弟兄亲自来给负责敬拜侍奉的弟兄姐妹提供为期三个月的培训。虽然课程的规定是每次提供两小时的训练,理论实践兼备,但他每次的培训都超时,尽力让弟兄姐妹掌握所教导的,充满服侍的热诚。上周末他在芙蓉多留了一晚,主日也以歌曲与话语与大家分享上帝的爱。过后也有机会和他夫妻交谈,进一步了解他服侍的方向和抱负。他也邀我一起到KL找思问(Wesley)交流,当然期待这样的一天。愿上帝大大使用他的团队,成为众教会的祝福。
在迎接国庆的月份,教会都会特别的为这个国家来祷告。NECF(大马福音联谊会)每年都推出祷告特辑,鼓励基督徒为国家禁食祷告40天。在这个精神下,教会也在各地区举行联合祷告会。
国庆期间要如何为国家祷告?要为国家求什么?发觉一项信徒喜欢带出的祷告,就是祷告上帝让更多的基督徒进入政坛,认为只要更多的基督徒参政,或部长、甚至首长是基督徒的话,政界里常见的各种贪污、滥权、渎职、不公义、不公平的败坏风气就可以一劳永逸的一笔勾销,从此大家都可以活在公平公义的社会里。
其实我们只需抚心自问,基督徒当家或当权真的可以解决各种罪恶的问题吗?姑且不论过去的基督教政权国家如何,单看今天任何基督教团体或机构,又有哪一个我们可以拿出来,成为那腐败政体的效法模范?若我们是诚实的,大概只能承认我们都是一群蒙恩的罪人,等候身体得赎。
正如Gene E. Veith在其著作The Spirituality of the Cross: The Way of the First Evangelicals (中译:十字架的神髓:路得的灵命观)里提到基督徒与世界时说道“不论教会试图征服文化,或自行形成另一种文化,罪恶都已深植其中。上述方案从未试过有任何一项是成功的。基督教的君主政体被腐败所打垮,而基督徒公社也因为嫉妒、性格冲突和犯罪而瓦解。没有人(包括基督徒)可以活出完美的道德生活,更莫说是教化他人”。
因此,若我们正真要以祷告来回应这世道的败坏,或者我们应该先为基督徒、群体来祷告。祈求上帝唤醒基督徒的良知,让世人从这群体看到显露真实的光芒,因为瞎是无法给瞎子领路的。独立教会的一个好处就是不必背负沉重的传统包袱,但这并不意味不看重教会传统所传承的宝贵遗产。
曾经在华人农历新年的崇拜里,邀大家以卫斯理传统的“立约祷文”,在上帝面前重新立约。大家明白这是卫斯理传统却完全没有任何异和感。特别喜欢这个立约祷文是因为对其中这两段话常常提醒自己要作主门徒、服侍人群是怎么一回事。
n This taking of His yoke upon us means that we are whole-heartedly content that He appoints us our place and work, and that He alone be our reward. Christ has many services to be done; some are easy, others are difficult; some bring honour, others bring reproach; some are suitable to our natural inclinations and temporal interests, others are contrary to both.
n 负起基督的轭就是愿意任凭他差遣我们去任何地方做任何事,单单以他为乐。基督有许多事奉尚未完成;其中一些是轻省的,一些是艰难的;有一些带来荣耀,有一些反招至羞辱;一些合乎我们个人的志趣,一些却相反。
n In some we may please Christ and please ourselves; In others we cannot please Christ except by denying ourselves. Yet the power to do all these things is assuredly given us, in Christ, who strengthens us.
n 有时我们能够既取悦于主又使自己欢悦;有时我们惟有舍弃自己才能得主喜悦。然而,靠着那位加力给我们的基督,我们必能够成就这一切事。
一些热心的信徒向往恩膏、能力的服侍。他们常常期待有摩西、以利亚或以利沙那样超凡的神力,以便能够藉着神迹奇事、预言医治来吸引人归信耶稣。因此,他们对信仰的回应是走极端的灵修的路线,渴望在与主亲近的时空里,有神秘的属灵经历,得到如以利沙般的双倍属灵的能力。
亲近神,寻求力量以便带出有能力、有果效的服侍,当然无可厚非,祷告灵修更是信徒的生活特征。但我们却需要被卫斯理的立约祷文有所提醒。不论先知或使徒,在大能服侍,引人归主后,要面对的不一定是荣耀和赞美,可以是羞辱、逼迫和苦难。唯有愿意舍己才能讨神喜悦。
想到福音书里“耶稣登山变相”的记事。当中有摩西和以利亚出现和耶稣谈话。很多人或理解为摩西以利亚的出现是为了告诉耶稣将临的十架路,但我认为这正是上帝让摩西、以利亚看到他们过去以诸般神迹奇事也无法改变,使人心归回上帝的任务,现今要藉耶稣来完成。这个改变,不是靠惊天动地、震撼人心的神迹大能,而是因耶稣完全舍己顺服天父的生命来成就。
想象耶稣受难的时刻,兵丁的鞭子,无情的鞭笞在耶稣赤裸的身上,血肉横飞,但耶稣却在为他们祷告,求父赦免他们。
知道许多毕业的同学在侍奉的前线,面对各样的挑战。有的可能胜任愉快,有的可能在挣扎迷惘之中。除了为他们祷告,更愿意以这祷文来与他们共勉。
上台湾黄伯和教授的课及与他片刻的交流,自然对“亚洲神学”有所启迪,但最让我震撼的倒不是这些,而是真正认识到台湾本土人的身份定位,是超越我所想象的(我当然知道在台湾有外省人和本土人之分,而那些在台出生的外省(籍)人会极力否认这点)。
和黄伯和教授吃晚饭的时候,见他不是那种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雅士,就趁机和他谈了一些课题,包括台湾教会的状况,基督徒祭祖礼仪等等。谈到政治方面,我就乘机表态,说东南亚华裔大概都是支持一个中国,但我的立场是台湾独立自主有什么问题,只要还是“中国人”在管。他听了以后点头但说明中国其实顾虑的是其连锁反应。这个我当然懂可是从他眼神中看到一种不明的呐喊。
这个呐喊直到接下来的星期一上他的亚洲神学时我才恍然大悟,原来真正的本土人并不把自己与大陆那里的“中国人”认同。他们视台湾为被大陆遗弃,荷兰人、日本人和国民党都是殖民他们的外来者。“中国人”对他们来说就是少数的外来者因自己的议程来到台湾,夺取了本土人一切的资源,将自己那套强加在他们的身上(例如他们从来不要反攻大陆)。
当黄教授以台南神学院第一位本土院长黄彰辉的个人申述来说明时就显明了这种身份的定位。这位院长表明他一出生是名字叫Ng Chong Hui,但随即日本人接管后就改为こうしょうき(Kou Shou Ki,日文发音),后来国民党来了又改为“黄彰辉”,他觉得一直都无法恢复自己的身份,他觉得他自己是Ng Gam Yuan(不甘愿)。
这种丧失自主、自决权的悲鸣,大大超越了龙应台在其演说中所表达的那种无根移民的苦难(看“龍應台在北京大學百年講堂發表演講「文明的力量:從鄉愁到美麗島」”),因为她的祖先即使何等无奈,还是有去留的选择,但本土的台湾人的命运,却一直被外来势力所操纵,他们从来没有自决的机会。
我似乎听到一个灵魂深处的呐喊,一个常被别人决定自己身份的灵魂,他们期盼找回原来的自己,他们期盼有自主、自决的出头天。“新约神学”在前一周因M.Min课程休讲,上周由同学们报告了第五章“神的教会”和第六章“伦理的实践”。
James Dunn在谈神的教会时当然就循例的由以色列的拣选开始,犹太人那种与世人分别为圣和对神热心(zeal)的概念开始。回应以色列历史上的失败和苦难,在以色列人当中产生了不同的党派如法利赛人、昆兰爱色尼群体等,以对律法的委身和排他性的信仰操守,自视为上帝真正的选民,将其他的犹太人也排除在圈外。犹太人终末的盼望当然是藉着君王弥赛亚,在应许之地重建辉煌的大卫王朝,重新整合十二支派,恢复与上帝的立约关系。
当教会在犹太人当中被建立起来后,第一代基督徒如何理解教会与以色列的关系,这是新约神学要处理的问题。如果教会只涉及犹太人,问题就简单得多了,因为犹太人可以视教会为另一个狂热的犹太党派-那撒勒人耶稣党。但当外邦人也藉信耶稣加入教会成为这个“新以色列”的一分子时,谁才是上帝的选民“以色列人”,成为一个棘手的问题。没信耶稣、不属教会的犹太人还是上帝的选民吗?
Dunn从耶稣的使命检视以色列的修复、犹太教对外邦人那种排他中有接纳的关系,然后谈到基督的身体,似乎一切都在基督身上(In Christ)取得了完满的弥合。路加、保罗、约翰的论述显然是基督(教会)取代了以色列(血统)的位置,希伯来书就非常肯定了。但Dunn在这个议题上似乎还是要留一手,忽然来个急转弯,再次问“以色列”是被取代还是重新定义。他以耶稣本身忠于犹太教,雅各及彼得信中提到散居的(十二)支派和保罗在罗马书9-11章的论述,认为上帝没有放弃原有对以色列人的约,即使不信耶稣他们还是上帝的选民。外邦基督徒只是被接到橄榄树上的野橄榄枝,Dunn看到的是两个约的并行而不是取代。
对于这点,院长的立场是有别于Dunn的。他认为是完全的取代性,而Dunn提出的论点还有许多讨论的空间。对于罗马书9-11章的诠释,保罗没有说所有犹太人最终都要得救而是如果最终他们都信基督(11:23)。Dunn显然淡化了彼得前书收信人的争议,只能以上帝的慈爱和信实来支持他的论点。橄榄树被砍了一些枝子(不信的),被接上野橄榄枝,但不代表旧有的树还在延续。树身代表了旧约的承传,在其上是新约的枝子,不分犹太、外邦,只在乎在基督里。
Dunn这样的立场显然是受到西方犹太人情意结的影响,不愿走回头路(排犹主义)。但我想要到总结篇,理解他谈到“做神学”时的关注,才能明白他不能放手的真正原因。
昨天到马来亚大学替参加毕业典礼的妹妹意萍拍照。经过了多年的part-time 苦修,终于考取了“现代语言学教育”硕士学位。
最小的两个妹妹因无家庭的牵挂,分别在槟城理科大学和马大修完学士学位后,还兴致勃勃的一同修读硕士课程。平日忙于教学工作,周末还得赶到吉隆坡马大上课,其中的劳苦辛酸,真的不简单。虽然一同开始,妹妹意满却在早几年就完成了“儿童教育”硕士文凭,意萍却走了不同的路,期间结识了现在的丈夫瑞荣,到毕业时已经是太太的身份。无论如何,佩服她能坚持到底,努力的走到终点。
岁月不留人
想起在2003年为她拍的毕业照,那时还是用了第一代的数码照相机,是Fujifilm A203,只有1.3百万像素的入门机种。当然,那时还有许多人还是用着传统的相机,这次就完全看不到了。拍这毕业照后,就更换了我第二架数码相机:Canon Powershot A70,直到2006年1月,不论在国内外,这相机为我捕捉了许多美丽的回忆,因为不论它的容量和素质,都比之前的相机强大。在06年的1月,我选购了第一部DSLR相机:Nikon D50。要知道在当时,也是相当前卫的举动,因为当时DSLR并不像今天这么般流行,一般人都不知道这种较“专业”的相机也是数码式的。
在这个过程中自己也算是考取了一个硕士文凭,但妹妹还在申请博士学位的奖学金,看来处于科技、资讯都日新月异的时代,我们真的要贯彻终身学习的精神,但无论如何,看来是时候先“更新”我的相机了。